当蒙彼利埃官宣祖玛纳-卡马拉执掌帅印时，训练基地咖啡机的呻吟声比球迷欢呼更响亮。这支法甲副班长以场均0.54分的效率刷新联赛下限，Opta数据显示其射正率（28.3%）甚至不如吉祥物中场休息时的射门游戏。卡马拉接过教鞭的手指微微发颤，仿佛在丈量合同期与保级倒计时的微妙差值。
"我带了二十年战术板，终于等到属于自己的粉笔。"新帅在签约仪式上擦拭着额角汗珠，身后电子屏正循环播放球队本赛季被轰入59球的集锦。前巴黎助教的执教履历簿上，最醒目的资历是给埃梅里递过46次马克笔——这个数据由《队报》统计部精确到个位数。
更衣室飘荡着球员们意味深长的对视。队长萨瓦尼耶训练后向记者摊手："我们跑动数据（场均102.3公里）勉强超过球场洒水系统的工作量，现在该学习怎么当田径队了？"而俱乐部官网首页仍挂着三年前的欧战资格海报，页面加载速度恰似球队本赛季的防守回追。
球迷论坛早已炸开锅。"签个青训教头来保级？好比用创可贴修补泰坦尼克号！"ID"蒙彼利埃老棺材"的留言被顶到榜首。体育专栏作家皮埃尔在播客冷笑："他们甚至不愿多买瓶防脱洗发水——卡马拉头顶的地中海面积正以每年5%速度扩张。"
笔者盯着卡马拉签约时钢笔漏墨染黑的签名，忽然理解俱乐部高层的智慧：当沉船不可避免，找个便宜的救生艇驾驶员才是正经事。毕竟比起保级，2年半的合同期足够让所有人忘记是谁按下潜艇的下潜按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