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西罗的客队更衣室飘着香槟味，混合着国际米兰球迷焚烧座椅的焦糊气息。米兰球员们用三粒进球完成自我救赎——如果连续48年六进决赛仅夺一冠也算救赎的话。Opta数据显示，本场米兰控球率不足四成却完成8次射正，充分演绎着"效率足球"的真谛：把皮球踢向球门总比踢向看台体面些。
"我们总说运气总得用完，但米兰的霉运似乎特别耐用。"皮奥利赛后擦拭着溅上啤酒沫的眼镜片，这位战术鬼才本赛季已用17套不同首发证明，足球的本质就是排列组合游戏。吉鲁在混合采访区被拍到偷偷撕掉球袜里的护身符，这位36岁老将本场跑动距离仅7.8公里，却用1次助攻诠释何为"静止的艺术"。
数据网站Sofascore给莱奥打出全场最低的6.3分，这位身价1.5亿的葡萄牙边锋贡献了5次过人失败和3次越位。当转播镜头捕捉到他第87分钟仍在嚼口香糖时，看台上的国米球迷齐声高唱："建议零售价1.5欧！"
"这支米兰就像过期的法式鹅肝。"前意大利国脚迪卡尼奥在天空体育直播间挥舞着数据单，"他们上次捧杯时场上还有马尔蒂尼，现在连马尔蒂尼都当不了总监了。"确实，当转播镜头扫过南看台，某位白发苍苍的罗森内里正颤抖着抚摸2003年的决赛围巾，仿佛那是出土文物。
笔者无意冒犯这场精心策划的黑色喜剧，毕竟能连续15次闯入决赛却保持80%失败率，需要堪比西西弗斯推石上山的精神病态。现在压力来到亚特兰大这边——谁能忍心打断这出持续半个世纪的悲情巡演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