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尔沃基球迷的呐喊声在终场哨响时突然切换成急诊室呼叫铃——雄鹿以115-123连续第四次被步行者击穿，泰勒·史密斯赛前系鞋带时崴出的完美90°直角，成为这座球馆最标准的几何图形。Opta数据显示，雄鹿近三个赛季关键战役伤缺人次达到23次，相当于把首发五虎轮流送进核磁共振机参观五次。
"我们还没学会在没有伤病的世界里生存。"主教练布登霍尔泽擦拭着战术板，上面用红笔圈出的"保持健康"四个字被汗水洇成抽象画。字母哥在更衣室通道踢翻的垃圾桶精准命中保洁阿姨的推车，他本场三分线外的命中率却只有28.6%。反观步行者全队仿佛打了防腐剂，哈利伯顿鬼魅般穿梭全场时，运动监测器显示他第四节的冲刺速度比开场时还快0.3m/s。
球馆穹顶的聚光灯此刻像极了无影灯，照在雄鹿球员们频繁按摩的大小关节上。StatMuse冷冰冰地提醒：当对手全员健康时，雄鹿胜率暴跌至39%，这个数字刚好等于他们队医资格证书的考试通过率。转播镜头扫过替补席，泰勒·史密斯肿胀的脚踝在冰桶里浮沉，让人想起密歇根湖冬日里冻僵的鲑鱼。
"他们应该把鹿角换成拐杖。"ESPN解说员看着技术统计摇头，雄鹿禁区得分比对手少18分的事实，完美呼应了观众席上高举的"骨科VIP套餐买五送一"应援牌。某匿名球探的讽刺直插要害："这支球队的医疗报告比战术手册还厚。"
笔者怀疑雄鹿管理层在下一盘大棋——毕竟当对手研究他们的比赛录像时，最先跳出来的永远是理疗师的工作日常。此刻更衣室里传来的肌肉贴撕裂声，或许正是卫冕冠军最后的尊严。